
1937年,抗日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,徐海东大将向中央推荐他手下的一个厉害将军。
这个人名叫张绍东,打仗非常厉害,立下了不少功劳。
毛主席一听这名字,就摇了摇头,表示这人不能重用。
徐海东仍然不甘心,执意要去试试“救场”。
他打仗那么厉害,为什么还是得不到信任呢?
一九三七年,那一年,紧张气氛真是浓厚。
西安的事刚平息没多久,全国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华北地区,日本的军刀仿佛已经顶到了大家的脸上。
国共两党正在商议“第二次合作”,准备共同对外行动。
主力红军也计划脱下红星帽,换成青天白日帽,改编为“国民革命军第八路”。
这队伍一重组,大家的心思就开始活络起来。
你想想,跟姓蒋的打了整整十年,多少兄弟都倒在了对面的枪口下,这转眼就要成为“友军”了?
很多人现在遇到困难,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解决的办法。
在这种大的环境下,陕北红15军团的驻地气氛格外微妙。
这支队伍对徐海东来说非常重要,就像是他的心头肉。
徐海东是谁?
要是看看他自己的经历,简直就是一部辛酸史。来自湖北黄陂的一个窑工,几乎不认字,但他坚信一个道理,那就是穷人需要改变命运。
他投身革命,全家共有66口人,最后却有64口人倒在了血泊中。
他怀揣着满腔仇恨,带着一股狠劲,组建了一支队伍,在鄂豫皖这片“红区”里,硬是闯出了一条路。
这支红15军团是从哪里来的?
他带着红25军长征,独一份。虽然兵力不多,但越走越强,最后到了陕北,跟刘志丹和谢子长的部队合编了。
这可以算是当时长征队伍中条件最优越的一支。
徐海东对手下的战士特别看重,比自己的命还要珍惜。
他这个人,打仗特别勇猛,大家都叫他“徐老虎”,打仗时那叫一个不要命。可他对战士们,又特别照顾,关心得没话说。
队伍里有一位师长,名叫张绍东。
这张绍东,是哪位?有什么背景吗?
有人说他是湖北的,也有人说他是陕西的,反正是在1930年那会加入了红军。
这人打仗,真是一个字形容,那就是“狠”。
从小兵做起,拿着枪敢冲上去。他不怕死,勇往直前,脑子也很灵活。
徐海东自己就是个火爆脾气,一见这个小子,嘿,真是对眼儿。
几场硬仗下来,张绍东的指挥才能也露出来了。
徐海东用人从不拘泥于形式,只要有能力,他就大胆任用。
他一路破格提升,让张绍东从排长直接升到了78师的师长。
在红15军团,当上师长的人,都是徐海东“宝贝疙瘩”里的角色。
张绍东果然没有让人失望。
和国民党队伍打过仗,那可真是手到擒来,胜利连连。
按理说,这么个“好苗子”,打仗又猛,资历也够了。
眼看抗日战争即将全面爆发,这不正是未来的“明日之星”,八路军的“悍将”吗?
徐海东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。
他想了想,国共合作了,部队得正规化,光会打仗不行,脑袋里得有文化才行。
他打算把张绍东和其他几位有潜力的将领一起送进“抗日军政大学”学习。
“抗大”是抗日战争时期,中国共产党在延安创办的一所著名大学。
在那个时候,那里是培养未来将领的摇篮。能进去学习一番的,出来后都得挑大梁。
徐海东这是把张绍东当作未来的重要接班人来培养呢。
他开心地把推荐名单递了上去。
这份名单到了延安,到了毛主席那里,出现了问题。
在名单上,其他人的名字旁都打了勾,但到了“张绍东”这个名字时,毛主席直接划掉了它。
不行,这没得谈。
徐海东一听这话,立刻就急了。
这什么意思?我最看好的人,怎么就被否决了?
他想不明白,于是特意去了延安,想当面问个清楚。
毛主席给出的理由非常简洁且分量十足,仅仅几个字:行为不当,不能重用。
这几个字,把徐海东给震懵了,半天才回过神来。
“行为不好”?
徐海东觉得这很奇怪。
在他看来,张绍东就是一个战场上勇猛无敌的猛将。
是的,这个小子确实有点小毛病,脾气暴躁,有时还会说话粗鲁。不过,哪个猛将没有点脾气呢?
徐海东觉得,这些不过是“小问题”,没啥大不了的。
不过中央了解到的信息,显然比这个一心护短的军团长徐海东知道的要全面和严重得多。
这个人叫张绍东,他的优点特别突出,但缺点也很严重。
他出身穷苦,但或许是因为经历过太多困苦,所以特别害怕。
他一拿到点权力,那股子专横的气势就全都显露出来了。
队伍的纪律就是大家在做事的时候,要遵守共同的规则,互相配合,就像一列整齐的队伍一样。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,每个人都需要按照一定的标准来行动,这样大家才能一起朝着一个目标努力,不会乱成一团。就像在操场上跑步时,每个人都按照队形走,就不会互相撞到。队伍的纪律就是让大家团结一致,做事有条不紊,这样队伍才能更强大,更有效率。
“三大纪律八项注意”,口号响彻云霄。第一条明确要求,所有缴获的东西都要上交集体。
但张绍东有不同的看法。
他带着78师去对付那些有钱有势的土豪,缴获了不少好东西,像钟表、烟土、皮大衣啥的,他全都往自己屋里搬,还搞起了“小金库”。
不仅如此,他还非常追求奢华的生活。
那个时候红军的生活真是艰苦啊。
徐海东自己口袋里总是空空的,一分钱都掏不出来。党中央见他家已经一贫如洗,特别批给他五千块大洋,但他转手就把这些钱全交给了后勤部门,自己连一件新棉衣都不舍得买。
张绍东啊?
他私下里吃得比平时好,顿顿都离不开肉。
这家伙,人虽然进了队伍,可脑子还是老一套,想着“有枪就是草头王”,这种想法就像是“身在曹营心在汉”,一点都没有改变。
要是放在以前那些军阀部队里,这都不算个事儿。
这可是红军。
更让人意外的是,他在处理男女关系方面遇到了不少问题。
有人报告说,他利用老师的身份,做了一些不正常的事情,跟地主的女儿不清不楚。
有人说,他居然“娶小老婆”,也就是纳妾。
这在1937年的红军中代表了什么?
这不是所谓的作风问题,而是直接威胁到了团队的根基。
红军之所以能得民心,是因为他们有一套严格的纪律,这与那些烧杀抢掠、强占民女的白军和军阀完全不同。
你作为一位老师或者领导,如果带头做这种事,老百姓会怎么看呢?
那些家里还有爹娘和媳妇孩子的战士,在“白区”受苦,他们会怎么想呢?
这事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头。
而且,队伍中还有一位不称职的成员,就是张绍东的参谋长兰国清。
这兰国清,参军前就是个毛病多的人,没什么理想抱负,全靠耍点小聪明,就这样混进了张绍东的队伍里。
他发现张绍东喜欢享受,便竭尽全力去讨好。
张绍东做的一些违反纪律的事情,十件中至少有八件是他在背后唆使的。
“师傅,这个东西不错,咱们留着。”
老师傅,那家姑娘挺好的,咱们去说说媒吧。
这两个人一伙儿,互相勾结,把78师弄得一团糟。
张绍东私下跟兰国清嘀咕,说红军的日子太苦了,规矩太多,一点都不轻松。他总觉得,国民党那边可舒服多了,吃得好,喝得好,日子过得挺自在。
这种话,从一个红军师长的嘴里说出来,真是让人胆战心惊啊!
这些事情,保卫科和政工科都有详细的记录。
徐海东可能听说过,但他觉得这只是“小事情”,不会影响大局,打仗是最重要的事情。
毛主席在延安的时候,着眼的是整个大局。
国共双方即将合作,八路军即将前往前线作战。
前线就是打仗最激烈的地方,离敌人最近,是最危险也是最考验人的地方。说白了,就是咱们军人最拼的地方,冲锋陷阵都在那儿,大家要时刻做好准备,因为那里是最关键的战场。
这不仅仅是个战场,也是一个名利场。
国民党内部的繁华景象,官员们享有高官厚职和丰厚的待遇,还有金钱和美色的诱惑,实在是太多了。
你这种思想已经有些偏差的指挥官,意志本来就不太牢固,要是到了那种复杂的地方,还能顶得住吗?
到时候是帮他一把,还是被他一起拉下水呢?
因此,中央的态度非常明确:这个人绝对不能重用。
不仅不能重用,毛主席还特意提醒徐海东,要留意张绍东的私底下行为,千万别让他把一支好队伍带偏了。
这时,徐海东再也坐不住了。
中央的指示和毛主席的警告,分量非常沉重。
他很清醒,不会做糊涂事。
这时他才明白,自己可能真的看错了,或者说,被护短的心态遮住了眼睛。
但他还是希望张绍东能有所改变。
毕竟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,打了那么多胜仗,那都是拿命换来的。
总不能说不要就真的不要了吧?
徐海东决定亲自去帮忙,“提携”这个小伙子一把。
他要把这棵“长偏了的树苗”,强行给拉正了。
他把张绍东请到了自己的指挥部。
那天聊了些什么,记录里完全没有提及。
为什么呢?
按照当时的规矩,这种“内部批评”是不会公开进行的。
后来的情况表明,徐海东是真心实意的。
他完全不顾张绍东的感受。
大概把他那些不光彩的事情,比如私吞战利品、搞特殊待遇、男女关系复杂,都摊开了。
一件件,一桩桩,全都清清楚楚。
徐海东的观点很清楚:
你要是再不改,大家可就真不会要你了。
这次把你提升到“抗大”,中央没有同意,就是因为这些问题。
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,你自己考虑清楚。
这句话体现了“因为爱得深,所以要求严格”的意思。
他是什么性格?人家叫他“徐老虎”。
他这一阵猛烈的怒气,显然是想用“当头一棒”让张绍东彻底清醒过来。
让他明白痛苦,懂得害怕,之后改过自新,重新做起。
他完全没有想到,张绍东的思维方式,竟然跟真正的革命者完全不同。
张绍东听了这话,当场吓了一跳。
背后直冒冷汗,衣服都被湿透了。
他明白,这件事再也藏不住了。
但他心里第一时间想到的,不是“愧疚”,也不是“悔恨”,而是“愤怒”和“害怕”。
在他那一套“军阀思维”中,他觉得自己很冤枉。
他认为,他为你们赢得了这么多战斗的胜利,做出了那么多贡献,他流血又拼命。
我去拿点东西,想轻松一下,有什么不对吗?
这不就是一个女的嘛,至于闹这么大吗?
为什么我没有得到升职的机会?
为什么呢?
这股怒火一冒头,立马就跟着一阵害怕。
他变得很害怕。
他认为,组织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,这表明他们不再信任他了。
这是要对他进行“结算”了。
他想得越多就越害怕,越生气。
张绍东从徐海东那里出来后,脸色变得很难看,像被冻住了一样。
他没有回到营房反省,而是立刻去找了他的“好朋友”——参谋长兰国清。
他把徐海东的话夸大其词地告诉了兰国清。
“糟糕糟糕,老兰,咱俩的事,领导全清楚了。”
“徐军团长刚刚狠狠批评了我一顿,‘抗大’的活动也结束了。”
我猜,这下咱们有 trouble 了!
兰国清一听,也急了。
他和张绍东就像是绑在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。
要是张绍东出事了,他那个“军师”还能有好下场吗?
这两个人一个是胆大包天的亡命徒,一个是机智过人的小聪明。把他们凑在一起,就像化学反应一样,瞬间产生了奇妙的效果。
兰国清虽然干了很多坏事,但他胆子很小,害怕被清算。
他灵机一动,就开始给张绍东“打气”。
他不停地夸大国民党那边的好处。
那些高位的官职和丰厚的俸禄,那些豪华的生活和富贵的享受,那些吃得好喝得妙的日子。
“师长,咱们还是离开吧,否则早晚会被他们算计。”
你看,国共双方都合作了,咱们过去这叫“迂回救国”。
“就咱们的能耐,到了那边,少说也能混个师长当当吧?”
不如,干脆放弃,咱们带着队伍逃跑吧!
这句话正好说中了张绍东的内心。
他的信念本来就不怎么牢靠,经过这场指责后,直接全没了。
他不想改变,也害怕被清算。
他拍了拍桌子:不干了!
徐海东这一巴掌,本意是想让他清醒,没想到却把他吓坏了。一害怕,人就容易做出更过分的事情。
他决定带着队伍去对面。
四月
1937年7月3日。
这是一个平常的日子。
接近“七七事变”全面爆发的日子,只剩下不到4天的时间了。
整个华北地区都充满了紧张的气氛。
在那个晚上,张绍东和兰国清召集了几名信任的伙伴。
借口是:上级布置了任务,要出去“考察地形”。
这理由,真是完美无缺。
在那个备战紧张的时期,师长和参谋长亲自带队去查看地形,这是很常见的事情。
他们特意挑了师部的手枪连。
(有的资料称是自行车部队,反正都是全师装备最好、最精锐的快速机动部队)。
这支队伍平时由他俩直接指挥,是“核心中的核心”。
再加上一些师部的参谋和后勤人员。
东拼西凑,集合了大约三百人。
张绍东一声招呼,这支队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营地,谁也没打招呼。
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呢?
国民党军的驻防区域。
这300多个战士,一开始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领导和助手一起走,你就跟着吧。
“测量地形”这件事,得听从指挥。
走着走着,就有人大概察觉出点不对劲儿了。
这“勘察地形”,怎么越走离咱们自己的防区越远?
这方向不是去“友军”那边吗?
队内渐渐传出低语声。
但是张绍东根本不给他们时间反应,就带着队伍快速前进。
他们俩的计划,说得十分热闹:
只要进了国民党的防区,事情就定了。
这三百多人带来了不少好装备,作为他们投降的礼物。
到时候,国民党一看,红军的一个主力师长带着精兵过来,那还不把他当宝一样供着?
"军长"不敢开口,"师长"总是挺靠谱的。
他们觉得计划完美无缺。
他们俩忘记了,这支队伍代表的是“共”,而不是“张”。
他们两个人,做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,结果算错了。
他们没有充分认识到这支队伍中其他领导人的觉悟。
就在张绍东和兰国清带着队伍逃命的时候。
师部的政治委员是吴极泉。
另外还有一位副师长,名叫田守尧。
这两个人发现了一些不对劲。
(需要注意的是,田守尧当时担任的是第78师副师长的职务,而不是副团长。)
一个师的四个主要领导:师长、政委、副师长和参谋长。
校长和军事顾问,带着最优秀的队伍,悄悄离开,没有告知任何人,也没有留下任何字条。
在纪律严格的红军队伍中,这可是件大事啊!
吴极泉负责“思想”方面的事情,田守尧负责“军事”方面的事情。
两人刚一见面,心里就不由得咯噔了一下。
糟糕!发生了事情!
他们立刻行动,点起了师部剩下的人员,包括警卫排和通信班,能叫上的人都被叫上了。
我们沿着张绍东他们离开的路继续追赶。
那真是日夜不停地赶路。
追了一阵子,快天亮的时候,他们就在半路上拦住了张绍东的队伍。
这场面,热闹开始了。
这边是师长和参谋长,领着300名精兵强将。
一边是政委和副师长,带着一群人。
这三百多号战士当场都傻眼了。
这是要做啥。
自家的人,怎么会对上自家的人呢?
张绍东一看吴极泉和田守尧追来了,就知道事情暴露了,干脆也不再装了。
他彻底翻了脸。
他立刻说出了真相,对着那三百多名战士大声宣布。
张绍东的主要观点是:
这支红军真是太辛苦了,前途渺茫,纪律却非常严格。
我决定不干了。
我要和大家一起去国民党那边,享受美食,喝好酒,过上好日子。
愿意跟我一起走的,可以共享福气。
他还警告那些战士,如果回去,吴极泉他们也保不了你们,肯定会有麻烦,不如跟他一起过好日子。
兰国清也在一旁支持,夸奖对面的待遇有多好。
这真是件了不起的大事。
在一个偏僻的野外,四个最高级别的指挥官当着300多名士兵的面,公开发生了分歧。
这三百多人就像是拔河比赛中的绳子。
一边是奢华的生活,一边是革命的理想。
一旁是“师长”,另一旁是“政委”。
你这是在问谁呢?
就在这个关键时刻,吴极泉和田守尧挺身而出。
这两个人可不好惹。
吴极泉担任政委,负责引导大家的思想。他用坚定的信仰作为自己的武器,而不是仅仅依靠口才。
他在所有战士面前,严厉批评了张绍东和兰国清的行为。
他的话很直接:
我们是红军,是为了帮助穷人而战斗的,不是为了个人的享受。
要是现在跑过去,那就是“背叛者”。
第三,如果你做了背叛的事情,你觉得对得起牺牲的战友吗?还是对得起在家等着你的父母?
田守尧也走了出来。
他是负责军事的副师长,经常与战士们一起训练,因此大家都很尊敬他。
他的说法更直接:
如果真的回去,组织上只会处理张绍东和兰国清这两个领头的人。
第二,你们这些兵,都受到了欺骗,上级都知道。
我田守尧以我的人格保证,只要现在回来,组织上会既往不咎。
这句话,太犀利了。
那三百多个战士,原本就是懵懵懂懂被带出来的。
他们一听,“叛徒”?
这黑锅,可担不起。
一听政委和副师长保证没事,心里就放心了。
大家的心一下子就冷淡了。
“哗啦啦”一声,大部分战士都立刻站到了吴极泉和田守尧的背后。
通过行动,表达了支持。
张绍东和兰国清,一下子愣住了。
面对美好生活的诱惑,最终还是没能避免背负起“叛徒”的骂名。
他们俩的见面礼,一下子变得廉价了。
眼看形势不对,这两个人也不敢再纠缠了。
再纠缠下去,自己说不定也会被这群“反水”的兵给绑回去。
他俩果断行动,只带了30多个死心塌地跟着他们的手下,迅速消失在夜色中,投奔国民党去了。
吴极泉和田守尧带领着剩下的两百多人,携带着缴获的武器,回到了驻地。
他们立刻将这件事报告给了军团长徐海东。
徐海东听完汇报后,整个人都显得非常疲惫。
他简直不敢相信,几天前的那番谈话,不但没有帮到张绍东,反而成了促使他逃离的导火索。
这是极大的耻辱。
一个军团,师长带着参谋长,竟然叛逃了。这是红15军团成立以来,最大的耻辱。
徐海东,这个从生死边缘爬出来的硬汉,气得当场吐血,一病不起。
他本身就肺不好,这一生气,病就更严重了。
这件事也让徐海东和其他所有人都明白了其中的道理。
张绍东和兰国清算是个人才,他们在1937年敢于带着部队逃跑,结果把自己给搞糊涂了。
到了国民党那边,他们也没有过上预期中的好日子。
对面的人也不笨,对于这种突然跑过来的人,特别是红军的师长,他们根本不敢相信。
既担心他们是假装投降,心里也看不起他们这种背叛原来主人的行为。
张绍东决定改换门庭,希望能在新的地方过得风生水起。
他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,没想到国民党那边根本没人相信他。
这个上校参议,有时也被称作保安队长之类的闲职,实际上他没有实际的兵权,处处受到排挤。
最后,这张绍东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了。
据说,他在1941年因为“言行不当”,被对面悄悄处理了。
还有人说,他是因为感到太孤单,心情不好,结果病倒了。
具体情况,无人知晓。
你猜这是什么图呢?没想到吧,他自己的“将军之路”,是自己亲手毁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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